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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甄:这一年的迷失和控制

时间:2016-08-02 10:47:52 点击:
来源:雷晓宇频道 作者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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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来一年,柳甄的压力会更大

雷晓宇:我记得,去年4月你来UBER之前,2月14号滴滴快的刚刚合并,2月20号UBER的单量就猛地一下起来。当时大家都在说,UBER的估值已经410亿美元了,要冲击千亿估值,就必须拿下中国市场,肯定有一场恶仗要打。UBER的创始人Tavis Kalanick一向被认为是个有攻击性的人,“好斗”、“土匪”,他要打仗,大家都觉得他会在中国找一个和他相似的人,但为什么是你呢?

柳甄:之前我一直在硅谷做律师。律师有很多种,我是交易律师。在硅谷,这种律师和客户的联系是很紧密的,帮创业公司融资,和创业公司一起成长。经常我们的客户有斯坦福MBA毕业的,开着破车,来我们事务所说:“我呢,有个想法,几个天使投资人给了点钱,你愿意帮我设立公司、帮我融资吗?”

我在做了10年之后,越来越觉得我不像个律师。律师天然有句话叫risk adverse(风险规避),就是说,离risk越远越好,有什么事第一想法就是,最坏的打算是什么,比如说,违约了会怎么样。传统来说,我告诉你风险在哪就完了,由客户来决定。但在我做律师的后期,很多项目都是我一手在往前推,这就要求你更加乐观,更加敢于冒险,更加重视商业的本质。这个时候,我就觉得我越来越不像一个律师。我觉得,也许我骨子里就不应该是律师。我想要冒险,我想要做个决策者,而不是建议者。

雷晓宇:想要冒险,你觉得这是你的本性呢,还是说在硅谷被那种创业氛围影响的?

柳甄:硅谷有极大的影响,但我觉得,还是我的本性。不是说“披着羊皮的狼”,这么说不好,但我的确是那种愿意冒险,愿意千方百计把事情做成的人。

雷晓宇:你这辈子冒过最大的险是什么?不会是来UBER吧?

柳甄:对一个人的判断,你得把它放到成长环境中来看。我的经历和那些一直循规蹈矩的人不一样。

我是独生女,从小我父母就是全职工作,非常忙,我一岁零十个月就全托了,只有周末才能回家。我高中毕业就出国做交换生,在美国一个叫NEW HAMPSHIRE的州。这个州是美国大选进入的第一个州,但在1999年,很多中国人都没听说过。

那是个PRETTY WHITE的地方,非常白的一个小镇。我是那个学校唯一的华人,我寄宿的是个犹太家庭,有三个小孩。我去的第一个星期,我们家一个电话都没接到过,我一点都不想家,觉得什么都很新鲜。我是那种扔到非洲都能活下来的小孩。

有一次,几个同学从西藏回来,拍了个纪录片,就在学校的小礼堂放,大概是说藏独什么的。片子放完了,说谁有问题,我第一个就举手了。那时候我的英文肯定也不是那么好,但我站起来说,你们说的不对,这件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,你们想听听我的想法吗?

其实我也没去过西藏,完全就是小时候一股爱国的冲动。现在听起来有点“二”,大伙也非常吃惊,在那么“白”的一个小镇上,他们从来没机会听一个大陆来的人讲这个。

不久前我参加一个经济论坛,又想起了这种感觉。当时是个讨论供给侧改革的论坛,级别还不低,吴晓灵主持的。结束之前,主持人问,谁有问题吗。我是唯一一个举手的,举得高高的,大家都看着我。我是当天唯一一个企业代表,我肯定也不是从经济学原理去谈论共享经济,我只是想从企业的角度谈一下供给侧的实践是怎样的。

其实我不太了解,很天真。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那天举手都是事先安排好的。这时候我就想起了1999年那次,就是说,某种程度上你是个异类。

桑德伯格建议女人要“往桌前坐”,这对我来说从来就不是个事儿。我还是比较愿意往前冲的,从小就这样,每个礼拜一的升旗前讲话都是我,很小的时候就去人民大会堂代表青少年发言。那时候我妈也在政府工作,回来说,今天有个同事跟我说,上午人民大会堂有个小孩讲得真好,这个稿子还是我帮你润色的吧?

所以,我加入Ubr这件事,从我的家庭来看,从我的选择来看,没什么值得特别奇怪的。我一直就希望自己生命中有一段值得去冒险的、值得去付出的经历。

雷晓宇:和Uber是怎么接上头的?

柳甄:其实之前还差点去了一家比UBER还早期的创业公司,刚刚融了一两轮,没什么名气。这家公司需要我离开北京,所以没去成,但我一直就想要去一家创业公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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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键字: 柳甄,优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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